总有人问谈叔:“你们写诗的是不是都喜欢把诗写得谁都看不懂才叫做写诗?”讨厌不是我们是他们了啦。这个问题回答起来确实很麻烦,就是燕窝老师也会遇到类似的提问吧,所以有了下面这一篇文章,大概能够解答你们的困惑了。我就是新时代的雷管,不用谢我。

诗歌创作谈

“诗与理解力为敌”之辨析

当代诗歌意象万千。

乃至被指为“巫术”。白话诗本身就是个难产儿,朦胧诗以来“晦涩难懂”之类的聒噪声也是满耳不断,网络后新诗与大众阅读之间的距离更远了……意象诗就是海难现场,盛况有如百慕大。在这里盘点失踪人口失事船只飞机,是诗家光景之一。失事最多的一些诗歌大师长年盘据清点名单里,从法国兰波到美国贝里曼、不能逐一而论。

最著名的大概是德语诗人保罗策兰。该诗歌海难现场以“难度质量高,强度大,狠辣呛”著称,无愧于当代诗难事件的带头大哥。国内外的一众现当代诗人们都热爱策兰,其中不乏诗人于坚,他们本身就是国内著名诗歌海难现场的制造者,引领诗难风尚,时不时到策兰现场溜达一番。

最近于坚老师又有新发现,他力证:诗语言是对理解力的直接对抗。

这一句的完整版本是这样的,“策兰发明了一种新的语言,这种语言抗得住对德语的直接理解,而且变得几乎不可能转换成另一种语言。”

我喜欢这一金子般的理解。

诗成谜。诗歌的海难现场究其因、也简单,根本原因在于:语言有多种功能,“对信息的准确传递”仅仅是功能之一种;语言不仅反映真实世界,它也构建世界,一是想像的世界,二是它构建世界用来“表达心理真实与感受”。

当前通义的“理解力或直接理解力”,指向前者。正是这一部分理解力,它确实与“诗作品的内容,诗语言写作所构建的世界”为敌了。当一个诗歌写作者、用语言为砖瓦石去构建世界,一方面,他既使用了语言的字词句,也使用了分行这一基础标识,有时使用标点符号,最致命的是“一个人在他母语里、由语言作为主体来承载与反映的文化故事背景气质腔调等等”,而这一部分是无形的,它会构建诗谜题。另一方面,“语言的信息化”只是其中的功能组件之一,诗肯定搭建出了一个世界、去反映作者对世界的理解和感受。语言的搭建功能,意味着:作者用创作爆发、勾动内心深海,并试图用搭建世界来反映“被勾动的身心内容”;这深海,是他一生历验和积蓄的;是的,他总想勾动更多,但事情并不如同他意愿般发生。最终能勾动多少,受限于他的能力、经验、技巧和爆发强度。

这一部分也相当叵测,它正是诗谜题的重要组成之一。

自兰波以降的一百多年,诗人们前赴后继、以制造诗难现场为己任。数十年来,诗家到底是追捧“语言的先锋性”,还是诗应该抒写当下与社会生活现场……战火绵延,诗难阵营力证“难得好!难得有理!难得独此一家——”想想也真是醉了。

于大师是直男一枚,对于诗歌臭豆腐,他力证其臭……其实从广告学来看,应当是证明“臭得有理,这个臭味很香,不信?你试试——”但于大师偏不,证臭不证香,越少人吃说明这臭越经典。诗难进一步升级,就差给一个窜天猴了哈哈。

我从白鹤林的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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